2007年4月15日 星期日

(時事)。這碗飯,走味了。

(網路文章)
非常非常值得一看的文章,出處我不知道也查不到,

如果作者看到而不願意我貼,請告訴我,我會立刻刪掉。謝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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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世界變得太快,每個變化都牽動著我們手上捧的飯碗。

老師、醫生、記者、電子新貴、銀行行員、土木工程師、國會助理,

這些過去人人稱羨、足以安身立命的好工作,為何竟成了苦差?



曾月入百萬元的婦產科醫生如今月入6萬元;科技新貴想轉業去賣香雞排;

老師得擔心被家長威脅恐嚇;銀行行員流落街頭推銷現金卡;

記者成了人人喊打的狗仔;土木工程師得昧著職業道德幫政策背書;

政治幕僚成天聽選民訐譙…



走味的飯如何嚥下去?靠什麼信念繼續堅持?且聽他們娓娓道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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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一)老師只能求自保



許淑屏,三十二歲

任職國中國文老師十年



十年前,一些成語、典故,一個班至少兩三個人知道。

但現在很簡單的,像「桃李滿天下就沒人聽過。學生亂用成語也是常態,

他們會說:「這家餐廳生意盎然。」最可怕的是作文,像我最近改到一篇,

題目是:「當我失意的時候」,有同學寫:

「當我失意時,會請媽媽拿我的照片給我看,讓我回想我是誰。」

改完我虛脫無力,只能把這些「趣事」說給同事聽,調劑心情。



我當學生時,老師是權威、高高在上的,像我的國中老師,

一個眼神掃過來,我就全身緊繃。以往升學掛帥下的過度體罰、

侮罵,會在孩子心裡留下創傷。但那時的家長相信嚴師出高徒,

他們相信老師做的一切都是為孩子好。



現在不一樣了,我受的訓練,是要和學生當朋友、打成一片。

矛盾的是,家長卻不再相信「老師的出發點是為孩子好」這件事,

整個社會用很嚴厲的眼光評斷老師,卻沒有給予相對的尊敬。



有一次,二個同學打架,細問後,我發現二人都有錯。

學生回家卻說了另一套版本,家長直接帶孩子去醫院,

拿著驗傷單來質問我:「老師,我在教育局有朋友,妳要還我兒子公道。」



也有些家長會不經意透露:「我認識某立委、某媒體。」

言下之意,就是「老師,妳小心點。」這種話聽多了,

單純的校園,竟有種人人自危的不安。如果動輒得咎,也只能明哲保身,

現在只要和學生身體有關的事,我第一時間就請家長來學校,

坦白講,處理小事都得大費周章,我是保護自己。



大環境讓人漠然,只能從教學找回熱情。我花很多時間改週記和日記,

和學生對話。曾有個學生上大學後回來看我,謝謝我當初認真回應他的週記,

讓他覺得被在乎。只要還有這樣的學生,

我就覺得當老師是值得的,還可以堅持下去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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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二)賣冰比當醫生好



周遵善,46歲

北醫婦產科醫師、美塑治療研究學會理事長



十三年前是婦產科的黃金期,每年新生兒四十二萬人,

我的診所一個月賺一百萬元,在業界算少了。那時我手拿鴨嘴鉗,意氣風發,

萬萬沒想到,今天的我會拿著玻尿酸針,在病患臉上注射。



婦產科診所開了三年,我歇業出國進修。回國後,世界就變了,

可怕的不是出生率下降,而是健保。我在大醫院婦產科任職,

現在醫生沒有底薪,採業績制,看一個病人抽一百四十元,

你猜我一個月領多少,不要懷疑,六萬元。



健保的餅就這麼大,吃的人太多。我一九八八年畢業時,

台灣有六所醫學院,一年生產四百個醫生,現在九所,

一年生產一千三百五十個醫生。僧愈多粥愈少,大家都吃不飽,甚至餓死。



為了生存,婦產科門診我照看,同時進修美容醫學,

最近還開了醫生在職進修班,幫轉型的醫生補習。一百多個學員,

婦產科醫生就占三成。台灣的美容學會、抗衰老協會,都是婦產科醫生當理事長,

原先看下半身的,都來兼職看上半身,都只想求個生路。



最讓我難過的是,醫院變成商店、醫生成了業務員。

我在婦產科,拉開抽屜,一堆自費的好藥、好器材,面對病人時,

「我有更好的鴨嘴鉗,但得自費,妳要不要?」這種話我說不出口。

現在碰到想考醫學院的年輕人,我都會勸,你對生命科學有興趣,當醫生很好,

如果是為了社會地位、賺大錢,這是錯誤期望,賣剉冰都比當醫生好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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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三)新聞只做給長官看



丁文怡(化名),33歲

從事電視台記者8年



前陣子在外頭採訪,一對父子經過,小孩指著我手上的麥克風問:那是什麼?

爸爸回他:那是狗仔,不要理他們。



我念新聞系,實習時就確定要當記者,很嚮往能在第一線流汗採訪。

8年前初入行,接到我名片的人,都說:「哇,記者啊,很棒耶。」

但現在,沒吐口水算客氣了。記者這行之所以有尊嚴,

是因為對社會有幫助,現在卻成了社會亂源。



現在的新聞不是做給觀眾看,而是給長官看。

過去我跑科技、醫療,報導對癌症病患有用的資訊,

但現在長官會說,這些別台做就好,他寧可要「某校的學生長得很像某藝人」的爛新聞,

只因為是獨家。長官叫我們跟著報紙跑,即便查證後,發現報紙的資料是錯的,

長官還是信報紙上寫的。主播也不管我訪到什麼,照著報紙念稿頭。



認真的記者被獨家的壓力逼瘋,想省事的就做假,

路上拍一個人的背影,就說對方是皮條客。有一次長官叫我拿針孔去拍一個小吃攤,

叫我硬扣對方衛生不合格。我很生氣的反抗:

「沒有衛生局檢驗,你有沒有想過會毀了別人的生計?」

但我還是做了,第2天把帶子連同辭呈交給長官。



也有人衝著這行光鮮亮麗、能認識明星名人,擠破頭進來後,

才發現自己只是穿套裝的廉價女工,算算時薪才一百出頭,比7-11還少。



到現在,我已換了4家媒體,很多人說:「妳可以選擇不要做。」

但我相信,比起其他職業,記者比較有可能改變這個社會,

一則好新聞是能幫助人的。我的底線是絕不做假,如果哪一天守不住,

也是我完全夢碎、離開的時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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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四)科技新貴變碗粿



大勝(化名),三十一歲

從事DRAM設備工程師五年





我五年前野心勃勃進入半導體業,那時最基層的工程師都領一百多萬元股票,

心想:「明年就輪我了。」誰知道那是最後一年榮景。接下來的三年,

沒獎金、沒加班費,每年只有七十萬元年薪。跟我同梯的工程師因為沒撈到錢,

陸續走了。但我不甘心,熬了快四年,心想說不定以後有好康的。



我的工作是保養維修機台,其實跟修車工人沒兩樣,只不過我穿無塵衣、戴手套,

二十四小時輪班。公司配一支手機隨時遙控我,

半夜被call回公司修理機台是常有的事。我月薪快六萬元,

算起來比很多行業好了,但如果除以每天十幾個工時,真沒好到哪裡去。



以前的科技新貴賺得多,四十歲退休的一大票,現在沒人敢如此奢望了。

我身邊的工程師,每個都說想去賣香雞排,但有勇氣轉業的沒幾個。

我表弟研究所剛畢業,說要來半導體業,我勸他別來。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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咦~~~~~~~~~~~~~~~~~~~~~~ 肚子咕咕叫  6(‵▽′)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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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-.-) 矇面加菲貓_________來囉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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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屁啊~~~~~~~~~~~~~~~~~ ╯-_-)╯~┴─┴ 翻桌唷~~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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